来源:中国民间故事网 作者:佚名
心中有事怨日长,那金牛和牵牛花都巴着太阳快点落山。晚饭后金牛和牵牛花各自悄悄溜出村庄直奔山涧而来。两人差不多是前脚接后脚而至。找了块平面石头坐下,这一坐就是近一个时辰,除了远近秋虫的叫声就是微风吹树叶的"沙沙"声。二人都有说不完的话,但谁也不知从何说起。金牛低着头,牵牛花看着天。
"金牛哥,听说你妈不同意你入赘?"牵牛花憋不住了,首先打破了沉默。
"如果我妈死也不同意,那你怎么办?"金牛没有直接回答问题,调过来向牵牛花提出问题。
"我不嫁。"牵牛花有点生气,斩钉截铁地嘣出一句。
金牛知道牵牛花的脾气,再僵下去她真的会生气。于是把自己的想法像竹筒倒豆子,一五一十全抖了出来。牵牛花听着听着心里乐开了花,一头钻进金牛的怀里,高兴地流了泪。
原来金牛和金马还有嫂子酸枣儿对好了点子,只是要牵牛花做好爹娘工作,让媒婆磨破嘴也要一口咬定不嫁,若金家二少爷不同意入赘,牵牛花别嫁他人。要金牛装病,变鬼变神非牵牛花不娶。让金家花钱从外面请来驱魔巫师,用金牛、牵牛花两人名字中的巧合,取"牵牛"二字,大做文章。
这日,一家人正在吃饭时,金牛突然仰面倒地,直翻白眼,口吐白沫,一家人吓得半死,金老爷慌忙派人去请郎中,二奶奶抱着儿子又按人中,又拍后胸,哭天嚎地,煞是姜惨。金马和酸枣儿心中有数,慌乱中忍不住偷暗笑, 佩服小弟装得真像那么回事。郎中请来了一搭脉,脉跳正常,再后舌苔也无异常,翻翻眼皮还是看不出问题,不知什么病,药也无法开,但又不能讲自己看不出是什么病,怕丢面子、倒牌子。于是就胡扯一通说:"金少爷不是病,是有魔在身。"说完背起药箱走了人。郎中这么一扯正中下怀。金马嚷着要给弟弟请驱魔大法师,加上二奶奶一哭二闹,金老爷连连说:"快去请,快去请。"一个时辰不到,金马带着巫师回来了。那巫师设了香台,点了红烛,烧了香,一把桃木剑串上几张纸符口中中"叽哩咕噜"胡哼哼,突然像是被一团饭给噎住似的连打两声"咯喽",把眼瞪得圆圆的问金马:"二少爷是不是有个意中人?"金马吃惊地回答是:"是有一个。""是不是叫牵…"巫师的话还没说完,二奶奶抢着回答道:"叫牵牛花。""这就对了,牵牛花,关键是在这牵字上,你家二少爷叫金牛,关键是在这牛字上,牵牛乃天配一对,因到婚嫁年龄这牛需要被牵,若媒婆到牵牛花家提一次亲,二少爷就着一次魔,如小姐嫁了他人,二少爷的命不得保。"
金老爷、二奶奶一听都叹了气,既是天命任他去吧!这金牛到底还是二奶奶身上掉下来的肉,她不停地在金老爷耳边吹风,若金牛入赘要老爷划过100亩良田。金老爷心中有数地说:"我金家就这么两个儿子,不管是娶还是入赘,生儿育女都是金家后代,我们活着时划给他100亩田,若我们死后再划300亩,马儿和酸枣儿也都是通情达理的人,日后不会有问题。"
这马能一家听说金家同意将金牛入赘,还随儿划过100亩良田,甚是感激。
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朝夕祸福。一天马能和往常一样挑一担柴去城里卖,刚进城迎面闯过几个人,一冲一撞,马能一打晃后面那捆柴滑扣掉了地,这扁担后面失了重,猛地翻飞过来,不偏不斜打在面前一个阔少爷面上,"哇哇"一阵怪叫,双手捂脸在地上直打滚。跟班们不由辩说将马能捆起来送往衙门。马能知道惹祸了,这被打伤之人正是县太爷的公子,这一扁担不知伤的轻重。
马能被关进大牢。听说那一扁担砸瞎了衙内的一只眼,县太爷要马能赔500两白银。第二天县太爷派衙役快马至马庄通知了马能家人要带500两白银赎人。一时间到哪凑这么多钱?第二天牵牛花扶着母亲和金牛一道前往县衙要问个究竟。来到县衙大堂,县老爷说马能打瞎了人家一只眼,理应赔白银500两;否则要判罪处死。这牵牛花提出一要看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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